她不再是谁的附庸。
她拥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姓与名。
她叫星铃。
……
“小子,我承认我小看了你。”将军的指节在座椅扶手上敲出危险的节奏,“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他突然转向蝴蝶夫人,声音像淬了冰:“你的女儿正以死相逼,你作为母亲就没什么要说的?”
蝴蝶夫人颤抖着起身,却被英子死死拽住手腕。她嘴唇哆嗦了几下:“星铃妈妈以为你会喜欢那个发饰……”
“您真正想说的是,”星铃的簪尖在颈动脉上压出凹痕,“不希望我伤害自己,对吗?”
空气凝固了。两个女人都看穿了对方未出口的话——那个被刻意忽略的细节:化妆间里蝴蝶夫人明明解开了星铃的发髻,可是现在她盘发的簪子正闪着寒光。
“记得红毯上李晨说的话吗?”星铃突然笑起来,“他说‘真想亲手把你的长发盘起’。”她的指尖抚过簪头的并蒂莲纹,“爱一个人就会记住他每句话,所以抱歉……不,我该谢谢您。要不是您阴差阳错提醒……”
“你救不了任何人。”将军突然开口,“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一次次妥协吗?不,你以为的反抗,只是我施舍你的。毕竟若是没有饵料,雏鸟又怎么长大呢?”
星铃冷笑:“无计可施开始胡言乱语了?”
星铃的冷笑被蝴蝶夫人打断。
“他说的是实话。”夫人指甲掐进掌心,“将军的底气……是我。”
“什么?”星铃的簪子微微一颤。
“你一定奇怪,”蝴蝶夫人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为什么非要让李晨假扮英一?”
“什么?!”雄二的惊叫划破空气。
蒋祁一把按住帽子,无奈道:“这不明摆着吗?”
“脑子不够用了吧?”胡利指着雄二的鼻子,“铃音是星铃扮的,英一当然是李晨!不然听到毒气时她慌什么?哦对——”他故意拉长声调,“当时某个废物还在外面闲逛呢……”
雄二脸色铁青:“你没被毒死还真是遗憾!”
胡利表情一僵——如果不是蒋建勋提供了解药,他现在估计也像那些议员一样,不知不觉就沦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