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请来了。”婢女连声应道。
郑家主抬眼望去,在见到来人之时却是微微一怔。
从前,他是从自己儿子口中得知林栩栩是个十五六岁,样貌极佳的女子,可如今亲眼所见,郑家主还是诧异对方的年轻。
只是眼下并非震惊的时候,先是让婢女下去,随后抱拳,一脸敬意,“贵人初来京城,按理来说我等不应前去打扰,只是眼下父亲病重,不得不以赏花宴相邀。”
“没关系。”林栩栩摇头,随即道。
“只是早前,郑家大公子不是说已寻到新的大夫,日后郑老的病与我无关么。”
郑家主脸色微变,用力咬牙,“那个孽障一意孤行惊扰了贵人,还说出如此狂妄之话,如今我已家法伺候狠狠地将他抽的下不来床,望贵人出手相助!”
前些时日,他的嫡长子从外带回神药,父亲服下的确如同回光返照,不再日日躺在床上,也能下床走动了。
瞧着父亲身子一日胜过一日,郑家皆以不用再支付海城那位天价的医治费用,长子更是前往海城放下狠话说是无德庸医,只为收取高价钱财,他们郑家无需再让她医治。
当时他虽觉得长子行为有些过了,但郑家去了一半钱财却久久没有将父亲治好,心中多少也有些怨言,因此他并未对长子过多责怪。
而那神药,不过月余便已用完。
本以为父亲药到病除,可谁曾想神药一停父亲直接倒地,无数大夫都说父亲命不久矣,就算是能短暂的活着,也是痛不欲生的躺在床上。
最后实在束手无策,他便只能厚着脸皮亲自前往海城。
只是等他到了地方,贵人居住的屋子早已空了,离了海城,无人再会知晓她的位置,眼见父亲被病重折的疼痛难忍,他既是自责又是迁怒。
可就算再严厉责罚长子,贵人终究是找不到了。
然而…
一次将军府设宴,他的三郎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那位他曾暗自命人寻了许久的贵人竟是将军府新寻回来的嫡女!
三郎并不知长子寻得神药,也不知他们郑家将贵人得罪的彻底,只道贵人到达京城,日后要请她与父亲医治方便许多…
思及至此,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