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栩栩带走的侍卫,他先开口问的是,“安沽,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是将军府的侍卫,饶是祖母已将安宁认为义女,但始终改变不了安宁并非真正是将军府的人。
安沽被抓到的时候已然认命,既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他也只得为已逝的安宁报个不平。
他趴在地上,喘着气道:“当初是林和不愿给安宁一条活路,如今你们是如何有脸问我为何会这般做!”
林千羽眼眸一沉,声音也极冷。
“当初,安宁姑姑还未许婚便已有孕,父亲一再保证便是将孩子生下亦是会为她寻个好夫婿,就是无法寻到夫婿也会保她们母女一辈子衣食无忧,可便是这般,姑姑还是一心只想让父亲纳了她。”
“安宁姑姑虽是祖母认得义女,但父亲早便将她当做亲妹对待,如此荒唐之言,父亲不愿何错有之?!”
“他便是有错!大错特错!”安沽挺直身子,低吼。
“所有,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林和的错,如果他纳了宁云,宁云就不会为了让自己孩子能够堂堂正正的长大而起了替换的心思,没有替换她也不必离开将军府,不必在外受尽苦难,最后养出这么一个怪物!”
安沽双眼猩红的看向站在窗边的林栩栩。
“疯了,你怕是已经疯了!”如此不可思议的言语,饶是已经见过形形色色之人,林千羽还是觉得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