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命我和厂督查着呢!”
“什么?他们是鞑子眼线?”孙承宗更气了,堂堂汉家子孙,怎么成了鞑子的走狗,廉耻道德都学到狗肚子了去了?
“孙都统别气,咱们已是拿了不少证据,待陛下回来,就能好好处置他们!”曹化淳安抚道。
“还有谷城的事,也查到了,是翟家的人做的,人盯着呢,就是陛下不在,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骆养性又道。
“那就继续盯着,别让人跑了就是,他们既然做下了这些事,总要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
“是!”骆养性忙道。
说话间,深沉的夜色慢慢褪去,视线能看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城外已经有挑着担子的百姓聚集在了城门口,等着城门开启就要进城去。
“阿嚏!”骆养性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嘀咕道:“是不是陛下念着我呢!”
陛下是不是不放心交代自己的事呀,骆养性朝南边看去,在济南城外的人马已是就绪,就等着城门开,就进德王府去了!
嘿嘿,又能给内帑添一笔银子,陛下高兴,自己日子就好过 ,锦衣卫又能恢复往日的荣光啊!
…
“骆养性!天杀的狗腿,看老子怎么参你!”
祖宽的怒吼响彻在宅中,床榻上不着寸缕的瘦马吓得捂紧了被子,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不怪祖宽这么生气,天刚蒙蒙亮,本是温香软玉在怀,做着美梦的祖宽,被一阵吵嚷声惊醒,就听一字眉禀报,说盯着客栈的那两人都晕倒在了外面,客栈的人已是不见了踪影。
“人锦衣卫本就是干盯梢的,咱们的人怎么瞒得过他们呀!”一字眉慌忙找补,想要平息祖宽的怒气。“给本将追,本将还未尽地主之谊,怎么能让人就这么走了,追!”祖宽又是一声怒吼。
“追上了怎么处置?”一字眉问道。
“给本将好好请回来!”祖宽说道。
“那,要是他们反击?”一字眉又问。
“那就——”祖宽眉间厉色一闪,右手横掌在喉间一划,“这个地界上出事,本将是命你们去援救,来不及,也怪不到咱们身上,是不是?”
一字眉见祖宽如此大胆,不禁有些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