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后娘娘想吃费力些又怎么了?”
“为这王相还上了一道折子,说太后娘娘不该为了口腹之欲如何如何……太后娘娘脸都黑了好几天。”
说完这些以后,宁源头便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
“不是我觉得范相对,我只是觉得王相只适合为御史,并不适合为相,宰辅不是这么做的。”
先帝害了王相啊!
好端端的,先帝把这么一个人推到相位上干什么呢?
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人家不得好死吗?
造孽啊!
京师的春天比冬天还冷,李瑜的心也随着宁源的话冷了下来,他本想着若能靠着王相一路往上。
将来入阁拜相、青史留名,那也不枉他寒窗苦读数十年。
谁知道……
现在看来不被打入王党一派,将来不被清算就该谢谢列祖列宗保佑,哪里还敢说什么入阁拜相的话。
不然他回去再休息个三年,三年后待他们分出胜负了再来?
这个念头才刚刚起来,就被宁源一句话给打碎。
“子璇,那么多人等着看你笑话,你这次可一定要中啊。”
是啊。
那么多街坊邻居,那么多嫉妒他的人想看他笑话。
他倒是没什么。
可父亲、母亲还有妻子的脸面,这些也很重要啊,所以此次还是得全力以赴才行啊。
等考完了以后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谋个外放的差事。
兴安二年,二月初九京师贡院。
李瑜只觉得一切都十分熟悉,熟悉的配方熟悉场景,就连抽到的考位都和上次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因为皇帝换了一位,所以大臣的权利也出现了倾斜。
此次会试李瑜的答题温和了许多,更加注重词藻的堆砌,和对自己写文章的技术炫技。
至于时政方面也是不偏不倚,尽量保证朝堂上的两大党派,都不会对他的文章有什么大意见。
九天六夜以后,李瑜惨白着脸从贡院出来还没来得及坐上宁家马车,就有个小童撞到他并给了他一张纸条。
待坐到车上后,李瑜展开一看,便见上面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