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号称有二十万兵力镇守,可他们却知道就算是把整个山东的兵力握在手中,再加上备倭军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七万。
可要是没有着七万兵力,别的事儿就更加不用多说了。
所以儿子肯定是得娶老婆的,丈夫也必须得娶小老婆。
鲁王脸颊飘过一朵可疑红云:“王妃是父皇替本王挑的贤妻,这种小事儿王妃做主就是……”
他与王妃青梅竹马、夫妻恩爱,这么多年也没好意思开口说想讨小老婆,如今王妃自己提出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至于那个聪明的小知县,赵翊的眸子沉了沉。
“告诉杨篙,只管撒了欢地干……”
既然是王相的人,那不就是他鲁王府的人吗?
阜山铁矿外。
李瑜让人在地上铺了席子,摆上了酒菜不说还让云板吹笛子给自己欣赏,后者满脸幽怨地奏完一曲后吐槽道。
“县尊,哪有人把丫鬟当歌姬用的?”
别人最多用来……暖床,偏偏她家县尊又让她学算账、又要她学按摩手法,如今还要她能歌善舞。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李瑜撕下一只烧鸭腿,满足地啃了一口:“年轻多学一门技巧也是一门手艺,怎么都不吃亏。”
云板又不是大傻子,这话听着有道理实际上却是欺负人。
“……所以奴婢学了这么多手艺,县尊何时给奴婢涨月例啊?”
刚开始她只以为干个端茶端水的活,后来发现不仅要会算账干衙门杂事,如今还要做饭洗衣按摩吹笛唱曲儿。
驴也没这么用的啊?
“得了吧,还想涨月例?”铁衣将笛子从云板手里抢过去,指了指在远处自己打拳的小鹿:“小鹿兄弟每月才几个钱?”
小鹿每个月才五百文,小丫头每月有一千五百文不错了,他能打能杀的每个月才十贯钱。
云板嘟嘴道:“那怎么能一样,鹿哥每月看嗓子都得七八贯药钱,还有习武,上个月县尊给鹿哥买了匹马,就花了整整三十贯。”
三十贯啊,再添二十贯,那就可以买半个她了。
这哪里是什么家奴,这跟养兄弟有什么区别?
“行了行了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