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杨清流捏住朱鸟的小脑袋,捏住了翅膀。

    他表情无奈,

    这头鸟年岁不大,醋意却不小,一直有些排斥睚眦,就是想用对方代步都不同意。

    见拿杨清流没办法,朱鸟眼珠转了个轱辘,脱手而出,落在睚眦头上,在交流着什么。

    它不时轻拍对方脑袋,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睚眦苦着一张脸聆听,不时点头。

    眼底的无奈呼之欲出。

    这头朱雀小的可怜,岁数不及它的零头,哪懂什么大道理。

    只是其血统高贵,拳头够硬。

    若非可能挨打,它才不愿意陪对方过家家

    杨清流笑了笑,没有理会两兽,

    他环顾四周,在心中校准自己所处的位置。

    “应当是快到了。”

    他自语,朝着一座小村落走去。

    月余前,他从禁地中脱困。

    两人还是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大部分时间就是聊聊天,吃些野味,

    这半年里,他们好似游历山川,寻了些不危险的山岳踏青。

    那里风景真的很好,他时常记起。

    后来,两人寻到了出口,踏上各自道路。

    杨清流仔细想了想,他与很多朋友都这样,没有什么特别郑重的仪式。

    仅挥一挥手,说一句再见,便分道扬镳。

    摇了摇头,他甩去脑海中飘零的思绪,沿着一条蜿蜒小路,来到了一处小村落中。

    这里很荒芜。

    大燕建国时,住在这里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

    而今时光匆匆,当年的那些老人也已故去,包括他的父母。

    世上没有几人知晓,这里是他与姜茯苓的故乡。

    “你们在这里等着。”

    来到一处坟地前,他让两兽驻足。

    而后上前拨开与人齐高的野草。

    在那里,有两座墓碑。

    “爹娘,清流来看你们了。”

    杨清流自语,自纳戒中取出花与一篮子已装盘好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