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放下汤碗说道。
什么?这是自从给如意做饭以来,她第一次挑我的毛病。
“咸吗?不应该啊!我都是按照比例加的。”:我有点不相信如意的话。
谁知如意听言却说道:“你又没吃你怎么知道?”
“那你分我点。”:我把手伸到了如意的盘子前。
“不给!这是我的,吃你的蛋糕去。”:如意伸手把餐盘拿走了。
“你不给我尝尝,万一下次我还做咸了怎么办?”:我向如意说道。
“下次是下次的,这次反正没你的份。”:如意毫不客气的说道。
“看飞碟!”:我指向窗户那边。
如意却笑道:“飞你个大头鬼!幼稚。”
我:“”
晚上,确定如意休息了我才回的房间,虽然轻微脑震荡不是什么大病,但关于大脑的事可大可小,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
五本红皮书,我已经看完了第一本,现在拿出第二本来读。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第一本书的完读感言:
我不知道为什么,七八十年前的书,到现在读起来依然和社会上的方方面面对应的上。
难道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真的没有改变吗?
还是说为了最终的目标,只能先暂时这样?
我有些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谁说得是假的,我的思想似乎来到了一个河流的分岔路口,左边这条平稳而宽阔,右边这条湍急而惊险。
去到过河流尽头的老人们都说,左边的这条平稳宽阔的河流才通往入海口,右边的河去往的是沙漠,但大家却都向右边这条河上跑。
是因为右边这条河的最前端有一条豪华的游轮吗?
这让大多数人放弃了左边河面上人人都有位置的帆船,而跳进这条湍急的河,去争渡,想爬上那条豪华游轮。
但我看到的却是,游轮上那些人喝着红酒吃着牛排,笑看着那些跳进河里的人。
看着他们为了不溺死在河里而互相拉踩,看着他们为了能爬上游轮所干的一切。
写到这里,我再无从下笔。
我叹息了一声,合上了笔记本。
看向窗外,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