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夭折，赵主任一定会生气的。
方阳撇了撇嘴，点头道：“放心吧，主动诱空和恐慌砸盘的区别我还是知道的。只有在管理层的主动控制下，下跌才有意义，否则就真的是给外资帮忙了。”
顾正邦点头道：“你能想明白这一点就行，我真怕你钻牛角尖，和管理层对着干。”
方阳冷哼道：“赵主任可代表不了管理层，我今天把话放这里，要不了多久，姓赵的就要被调职了。”
顾正邦皱眉道：“你就这么确定，他的应对方案一定会失败？”
方阳嗤笑道：“不知彼不知己，能赢才真是见鬼了。”
顾正邦听得头大，连忙转移话题道：“咦？云溪怎么还不下来吃饭？不是让人去喊她了吗？”
方阳笑呵呵道：“可能是怕见到我尴尬吧。”
说着，把自己昨天上楼时，碰巧遇到顾云溪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正邦心里好笑，嘴上却道：“这算什么？你们都这么熟了，穿个睡衣见面不是很正常吗？以后这种日子在后面呢！”
“嗯！嗯？”
方阳用两个语调不一样的‘嗯’，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谁知道顾正邦却仿佛没说过刚才的话，再次转移话题道：“你上午去见见那些富二代就行了，中午不要留下来吃饭啊。今天中午已经有人请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