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市场，还是国外市场。
这么看来，他说不定还真有希望，和华尔街的那些空头机构，掰掰手腕。
会议结束之后，方阳回到自己办公室。
却发现陆秘书直接跟了过来，客气地问道：“方顾问，易主任让我来给您介绍一下情况，请问您还有其他需要了解的吗？”
方阳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些体制内的人，察言观色的能力是真强啊，这都用上敬语了。
之前自己刚刚自报身份的时候，陆秘书虽然也很客气，却绝对不会这样。
现在得知自己将要出任总指挥，态度马上就发生变化了。
他想了一下，认真道：“国资这边的情况，交给易主任统筹，我就不问了。你把外资目前的布局给我说说吧，一共有多少家外资在做空，分别埋伏在什么地方。”
“好的。”
陆秘书打开随身携带的文件夹，放在方阳的面前，指着资料上的数据汇报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在华国境内做空的外资已经超过了一百家，除了华尔街的金融机构，还有英国的渣打银行、法国的巴黎银行，瑞士的联合银行等。
他们的分布程金字塔形状，在a股上面的布局应该是最少的，最多的应该在离岸华币市场，其次就是港股的恒生指数和国内期货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