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得从长计议,唉你去哪儿。”
李治不等黄猿把话说完便朝着血斗台方向飞去。
……
“敖老板,我还欠你四万单肉串,只能来世再还了……”
一旁,一模样十七八岁的金发女子抱着胸口洞开的卡曼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
敖记羊肉串的餐车已被碾作一摊铁饼……
那一男一女的两名电竞选手由于被刺成了一串,导致迟来的“医疗队”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在一旁不停地联系其各自家属征询意见……
绿毛主持人走得最为安详,从后脑勺洞穿的尖刺捅破了整张俊俏面庞,这种只会有一瞬苦痛的死法某种意义上反而最为体面……
执黑棋的棋手小哥至死手中都紧紧地握着那枚可化作361枚黑子的本命黑子……
执白棋的棋手手中握着一颗凉透了的心脏,其下藏着的正是已被染成黑红色的本命白子……
“等等……是不是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