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羞愧。他咬了咬牙,语气越发激烈:“哼!你们这些人,锦衣玉食,权势滔天,我一个穷要饭的,拿什么和你斗?我就是不服,就是看不惯!”
叶语闲低低笑了一声,语气玩味:“不服?不服的话,你可以站起来去争啊!去抢,去拼!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不该坐享其成,那你呢?你在这里怨天尤人,和我有什么区别?甚至——我至少是守着我的‘饭’,没抢你的,但你现在却要抢我的。谁又比谁更高尚呢?”
那人脸色更加难看,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语闲见状,神色淡然地说道:“天冷了,回去吧。骂人能让你暖和些,但填不了肚子。如果你真有不满,去做点实事儿,比站在这里指责更有意义。记住,饭是靠手争来的,不是靠嘴要来的。”
回到屋里,香菱轻轻关上门,转身好奇地看向叶语闲:“老爷,您平时不是很心系百姓的吗?今天怎么对那个人说话那么……官僚主义?”
叶语闲微微一笑,坐回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示意香菱也坐下:“好问题啊,香菱。来,考考你,你说,咱们世间这么多烧香拜佛的人,要是一个小偷去拜佛,祈求能偷得更多,佛祖会保佑他吗?”
香菱愣了一下,忍不住噗嗤一笑:“那肯定不会啊!小偷干的事本来就不对,佛祖怎么可能保佑他?”
叶语闲点了点头,满意地抿了一口茶:“很好。偷东西违背了公序良俗,佛祖自然不会支持。那我再问你,如果‘偷东西’不再是不道德的事呢?假设佛祖是个贪香火的主儿,谁给的香火多,就帮谁。你觉得会怎么样?”
香菱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抬头说道:“那不就成了,比谁上供的多嘛。小偷偷东西给佛祖上供,被偷的人也烧香,最后佛祖可能就保佑那个上贡更多的人了。”
叶语闲摇摇头,笑得有些深意:“那我再跟你说个更极端的例子。小偷偷了一笔钱,把其中大部分拿去上供,求佛祖保佑自己偷得更顺利。有了佛祖的保佑,他就偷得更多,再拿更多的钱去上贡。你说,这种循环下去,会发生什么?”
香菱认真想了想,忽然一拍手,笑道:“这根本不可能嘛!太可怕了,佛祖再怎么贪财,也不至于助纣为虐,无限放大一个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