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委屈,要求长公主做主。”侍女道。
“本宫又不是她亲娘。”长公主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烦。
对秦家人,长公主没多少感情。
丈夫都死了,她还要管婆家的庶子女,她没那闲心。
“叫她回去,有什么委屈,去同老太太说。”长公主道。
“是。”侍女出去传话。
秦娚听出话音,苦笑一声,长公主她来求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失魂落魄,不肯起来。
侍女态度也不大看得起她,“你想跪就跪着吧。”
她只是想要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求人不如求己。”
听到声音,秦娚回头,看到姜南栀,她眼神麻木,看起来了无生机。
南栀叹了声,将她扶起来,“就快开席了,擦擦泪,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只会让别人瞧你笑话。”
“我本就是个笑话!”秦娚说。
南栀却说,“有时候,命数是可以靠自己改变的。”
秦娚失神苦笑,改变,谈何容易?
“公主,你能帮我们对吗?”秦怜走出来,目光探究的瞧着南栀道,“那么多贵人,公主不与之交谈,偏偏找上存在感最低的我们,公主不单单只是突发善心而已,对吗。”
秦家前院,宾客满堂,大家目光都聚集在宴席上。
无人注意到,隐秘的后院里,有一桩谋杀。
妇人被两个婆子按着,往嘴里灌药。
砰的一声,门被人推开。
两个婆子一惊,“什么人?”
“秦二夫人?”
妇人听见诧异的声音,抬头便见一袭华丽的衣裙,逆着光走进来。
南栀琢磨着,“秦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好戏。”
她眸中含笑。
秦二夫人,居然被谋杀?
难怪她要在宴席上发疯。
开席时,秦老夫人抱着满月的孙儿,出来应酬,毕竟今天孩子是主角。
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
“老夫人亲自抱着,可见对这孩子有多看重。”
“那是自然,毕竟是秦家孙辈中唯一的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