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两手空空,也好意思来谢师礼。”
太傅那样严苛的一个人,会看得上她?
劣迹斑斑,丑闻缠身。
姚锦州给她面子,太傅可未必。
到时候,姜南栀被赶出去,可就好看了!
姜北鸢扭头进了太傅府。
南栀表情不变,岑晚晚说,“公主没准备贺礼?”
南栀很自然,“没有。”
晚晚一噎。
你是公主,你开心就好!
“家父不在乎那些虚礼,公主不必放在心上。”她听见姚锦州低声说了句。
南栀笑说,“可太傅也不喜欢无礼之人。”
来谢师礼不带礼,似乎也是一种无礼。
南栀进去之后,身后有一道目光注视着她,“那便是陛下的嫡公主?”
“回公子,好像是的。”身边的小厮答。
有点意思。
“不过,传闻嫡公主最是张扬霸道,今日竟如此低调?”
三公主穿的,可比她鲜亮多了。
南栀今日只穿了一身浅色的衣裳,打扮上并不奢靡。
男子手中捏着一把象牙折扇,五官俊朗,比之读书人,他身上多了一股风流倜傥,“刚才没看清脸,进去看看。”
小厮拿着薄礼跟上。
谢师礼并非宴会,是许多文人学子来太傅府讨教文学的,其实就是读书人之间的一次雅会。
太傅府布局雅致,琴棋书画,君子六艺,比比皆是。
岑晚晚眼睛都直了,突然觉得这一趟来的不亏!
在她眼里,男模,男模,都是男模!
三步一男,养眼。
南栀找了个雅座,“收敛些,口水。”
岑晚晚吸溜一下,没话找话,“太傅门生真多啊。”
南栀说,“姚家两代太傅,桃李满天下。”
“公主并非太傅的学生,为什么也会来?”晚晚又问。
南栀说,“来坏人好事。”
岑晚晚:“……”
不愧是你。
如此坦诚。
如此无耻!
“在下……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