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要打破这压抑的氛围,又像是想要给胡桃一些安慰,轻轻哼起了《姑娘》的调子。那熟悉的旋律,在寂静的大厅里缓缓流淌,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暖。
“生哥,我是不是特扫兴?”胡桃的声音闷在围巾里,听起来有些沮丧,还带着一丝哭腔。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满是自责和难过。 “雪扫了还能再下,人活着就得可劲儿闹腾。”陈楚生温柔地看着她,轻轻摘下自己的绒帽,小心翼翼地扣在胡桃头上,像是在为她戴上一顶温暖的保护罩,接着说道,“你笑的时候,比中央大街的冰灯亮堂。”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温暖的石子,投进胡桃原本冰冷的心里,泛起层层温暖的涟漪。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苏醒扯着嗓子的嚎叫:“陈楚生!你俩私奔带搓澡巾没?”这一嗓子打破了原本有些沉重的氛围,让胡桃忍不住微微一愣,随后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深夜,胡桃坐在窗前,静静地盯着窗外路灯下纷飞的雪花。那一片片雪花像是一个个精灵,在空中肆意飞舞,然后轻轻地落在地上。路灯的光芒昏黄而柔和,将胡桃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地上孤单地摇曳着。 “给你唱新写的歌。”陈楚生轻轻拨动琴弦,那轻柔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哼起一段略显破碎却又充满温情的调子,“……雪落时你总说冷,可春天赖在你眼里不肯走……”他的歌声像是一阵春风,缓缓地吹进胡桃的心里,将那些寒冷和阴霾一点点地驱散。
胡桃听着听着,缓缓把脸埋进膝盖。在陈楚生的歌声里,她的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出陈楚生递来的保温杯,那温暖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手中;苏醒偷偷塞进她包里的药盒,每次看到它,心里都涌起一股暖流;张远每天准时发送的早安语音,那充满活力的声音总是能开启她美好的一天;陆虎织得歪歪扭扭的毛线帽,虽然不那么精致,却饱含着满满的心意;王铮亮悄悄放在她身边加热的暖贴,在寒冷的日子里给了她无尽的温暖;还有此刻王栎鑫那微微发颤的尾音,那充满活力的声音总是能给她带来快乐。
随后,她像是被什么驱使着,突然转身,脚步急促而慌乱,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外走去。那决绝的背影,让众人都愣住了,大家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