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航的见证。”
苏醒紧接着接上话茬,语速飞快,像是生怕被别人抢了先:“我写过十二封没寄出的信,那些话都藏在信里,没敢送出去。”
张远也跟着举起手,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我偷过她一根口红,那色号涂在她嘴上特别好看。”
王铮亮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买了她在剧里面穿的婚纱。那身婚纱穿在她身上的时候,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我想着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她穿婚纱的样子了,就悄悄买了下来,留作纪念。”
王栎鑫挠挠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我保留了她第一场个人演唱会的票根。那是她梦想成真的时刻,也是我为她骄傲的瞬间,这个票根对我来说,比什么都珍贵。”
陆虎刚忍不住嘿嘿笑了一声,刚要开口,众人像是商量好似的,齐声喊道:“你闭嘴!”
黑暗中,胡桃静静地蜷缩成一团,周围的热闹与她此刻的心境形成鲜明对比。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悄无声息地渗进怀里的抱枕中,洇湿了一片。
王铮亮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塞给她一颗巧克力,低声说道:“你看,活该被这么多人惦记。”
胡桃像是没听见王铮亮的话,只是忽然轻声呢喃道:“冰层裂了。”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
“啥?”陆虎没听清,好奇地探过头来,脑袋几乎要凑到胡桃面前。
胡桃咬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那甜味与泪水的咸味在舌尖交织、混合,在她口中蔓延开来。她缓缓说道:“开春时,咱们一起跳下去捞月亮。”
凌晨6点,万籁俱寂,桌球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胡桃紧握着球杆,孤身站在桌球台前,眼神空洞而游离。她的杆头在绿呢台面上机械地滑动,划出一道道毫无规律的凌乱痕迹,仿佛是她此刻混乱内心的真实写照。 耳畔的嗡鸣声如汹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向她袭来,好似有人将整个蜂巢硬生生塞进了她的颅骨,让她头痛欲裂。
昏暗的灯光在桌球室里摇曳闪烁,将胡桃的身影拉得歪歪斜斜。她握着球杆的指尖止不住地微微发颤,每一丝颤动都透着难以言说的疲惫与痛苦。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胡桃就这么不停地击球,一颗又一颗,像是在和自己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