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醒对着耳返嘀咕“下次绝对不穿高领毛衣”——这些琐碎的真实,比任何特效都更像春天破冰的声响。
演出结束之后,大家带着满满的疲惫与喜悦送走了坚果乐队。节目组十分贴心,给每个人都送上了大礼包和红包,这份意外的惊喜让众人的心情又多了几分愉悦。在简单吃了顿温馨的晚饭后,大家都早早回到了宿舍,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回味这充实又难忘的一天。
喧嚣过后,宿舍的氛围逐渐安静下来。胡桃盘腿坐在上铺,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只有那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的丝丝寒意,肆意地在房间里穿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陈楚生军大衣的铜纽扣,那纽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寒潭,就像她此刻有些复杂的心情。无数的思绪在她脑海中翻涌,那些被尘封的回忆,像是被这纽扣的寒光给唤醒,正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心。
王栎鑫倒挂在对面下铺,发梢几乎要扫到苏醒泡着枸杞的保温杯。保温杯里升腾的热气,原本应该是带着温暖的气息,可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里,似乎也被凝固了,不再向上飘散,只是在杯口处徘徊,仿佛也被这沉重的气氛给束缚住了。
陈楚生摸出根烟咬在齿间,没点燃。他的眼神深邃而又复杂,像是藏着无尽的故事。王栎鑫的指节在铁床架上敲出断续的节拍,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在给即将揭开的伤疤打拍子,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慌意乱。
“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爸的建材厂刚接了个大单。” 胡桃的声音轻得像雪落窗棂,不仔细听几乎难以察觉。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有些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去普陀山还愿,在送子观音前吵了一架 —— 我爸想要男孩镇宅,我妈想用孩子拴住暴发户。”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张远的充电宝突然从床缝滑落,“啪嗒” 一声掉在水泥地上,蓝光在水泥地上滚出个颤抖的圆。那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道闪电,打破了原本的宁静。苏醒赶忙弯腰去捡,后颈的观音吊坠从衣领滑出来,在黑暗里晃成一道银弧,那银弧闪烁的光芒,就像是在这压抑氛围里的一丝微弱希望。
“我是剖腹产的,比预产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