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喝茶。”
说罢,张尘从袖中取出了一小块碎金子,塞到了那军士的手里。
那军士一看,立马笑逐颜开,道:“哈哈,好说,好说,就知道你是个上道的,说罢,你要打听什么人?”
张尘赔笑着道:“军爷容禀,在下有个远房哥哥,也在这平原县当差,名叫赵二虎,不知军爷您可认得?”
“什么?赵……”
那军士一听,顿时变了脸色,将张尘拉到一边,问道:“赵二虎是你哥哥?”
“正是。”
军士一听,随即将手里的金子又塞了回去,道:“那这钱,俺不能拿,你是赵大哥的兄弟,也就是俺的兄弟。你们,是来找他的?”
“正是,军爷可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城东,五柳巷。”那军士道,“不过,你们要小心点,自从……那件事之后,赵大哥整个人都变了,就连我们,平时也不敢靠近。”
“多谢军爷告知。”
张尘拱了拱手,随即和典韦一道,直奔城东而来。
一番打听之下,二人终于找到了赵二虎家。
这只是一间简陋的小院。
张尘走上前去,轻轻地叩了叩门。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
看样子,这应该是赵二虎的媳妇。
“三位,你们找谁?”那妇人问道,眼神里仿佛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神采。
“赵二虎可是住在这里?”
“是,不过……”那妇人朝里屋瞧了一眼,“他睡下了……”
此时刚过晌午,竟然睡下了?
张尘正自狐疑,忽然转念一想,方才他便已经酒醉,此刻定是醉意上头,所以睡下。
“不知二位与当家的是什么关系,来此所为何事?”
张尘道:“大嫂,我们是衙门里的差人,奉命来调查令郎失踪一案。”
“差人?”那妇人打量了张尘二人一番,不禁疑惑道:“你们二位面生得很,不像县衙里的差人。”
张尘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正是州牧府的印信。
张尘将令牌递了过去,道:“我们并非县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