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关键期,原也对这件事格外在意,所以绝对不可能真的跟黎璟发生什么。
因此,看起来活色生香的日子,总结起来却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大字——隔靴搔痒,无济于事。
总之,寡淡又难挨。
话虽如此,但让原也放过黎璟也是不可能的。
接连几天,她都是一直逼到黎璟颤抖着嘴唇,几乎控制不住要去咬她的时候,才会好心给是给他一点可供活动的自由空间,好歹让他喘口气。
不过这一点不大的出气孔却并不会由着他完全缓过来,只要黎璟恢复到八九分的清醒,这点出气孔又会被完全堵住。
而被困在其中的黎璟呢,自然是喘也喘不动,松也松不开。摇着头可怜兮兮注视着原也时,又会被她故意堵住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无助的被她强势的揽在怀里,哼哼唧唧直到真的声音里真的带上了哭腔,腰也难受地都直不起来,原也才会好心地在他嘴角落下几个安抚的吻。
但大概率不是很走心,通常是一触即分,连给黎璟自己追上来的机会都不留一点。
原也以为黎璟会承受不住的,然后他就会主动求饶认输。
毕竟她自己是医生,对人体结构了解的过分,知道哪些东西能碰,哪些东西不能碰,也很清楚那些能碰的能碰到什么程度。
所以她就干脆仗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几乎把黎逼到极限。不会伤到他,但也不会让他舒坦。
可出乎意料的,黎璟竟然全都忍了下来。
这下原也就没办法了。
况且这样一通下来难受地又不只是黎璟,说是互相折磨都不为过。
又是一日夜里,晴空万里,只是可惜城市的夜晚太亮,看不见星星,不然此刻的天空应该也是群星闪烁,银汉迢迢。
黎璟低着头,身子晾在外面,只把脑袋抵进了被子里。额头上汗涔涔的,与皮肤接触的被单上都被泅出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房间里不知为何热的过分,他循着本能张开嘴喘气,明明吸进肺里的是凉的,可是才刚刚进入身体,那股气便一下子跟被火烧了一样灼烫起来。
黎璟就是这样被烫醒的。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