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谁要杀华清驰呢?线索中断了。
“有!还有牛肉干。”景阳刚递过一个十多斤的酒皮囊,摊开一包风干的牛肉。
浑然不觉间,夜已深沉,一轮下弦月在云间穿梭,星光惨淡,山风微凉,空旷而寂寥。
“刚哥,前任县令景棠沐,是你杀的吧?”借着酒意,韩傻儿坦诚相见了,“报仇我理解,咱不能鲁莽吧?杀人要偿命的!咱搜集他贪赃枉法、勾结陷害的真凭实据,让朝廷王法杀他,让大伙儿都说该杀,岂不更好?”
景阳刚默然良久,应道:“不瞒你,是我杀的!不除掉他,我无颜在世上立足。不过,要找我杀他的真凭实据,也万难。”
“不!”韩傻儿轻轻摇头,“鸟飞留影,叶落有声,华大人办案的能耐,咱小时候就差五体投地了,不可心存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