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山眉头微皱,
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二柱,
你这是哪里找来的这些东西啊,
我看着这块儿跟我做的油布有些相似,
但是其他地方又跟寻常的布相同,
你快跟爹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
林二柱得意地笑了笑,说道:
“爹,
我今天不是去送几个孩子去镇上了吗,
送完石头他们之后我又去送大丫和二丫她们,
刚送她们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嚷嚷,
“掌柜的,您就行行好,
把我这些布料给收了吧,
我便宜些给您。”
“哎呀,你也看到了,
我这里是绣坊,不是布行,
我这儿是供姑娘们学女红的地方,
用的都是精细一些的料子,
你看看你这料子,又厚又不透气,
我们实在是不能用啊,
你再到其他布行去问问吧,
说不定能卖出去呢,”
“不瞒您说,
这镇子上的布行我都去过了,
没有人收我这些布匹,
老板娘,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
我家中老父亲生病了,
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林二柱一时好奇就上前看了看,
发现这布匹确实不怎么好,
“你也真是的,你这布匹都损坏了,
上面有一块一块的东西,
人家这绣坊都是做的精细东西,
你非让人收下,这不是难为人吗。”
林二柱说完,只见眼前男人往后一退,
眼中满是泪水和绝望,喃喃自语道:
“怪我,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一时大意,
又怎么会让桐油浸到布匹上,
白瞎了父亲的一番心血,
父亲又怎么会一病不起,
药石无医啊,
老天爷啊,
你如果要惩罚就罚我一个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