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三天?!”凌操一惊,差点从床上蹦起来,“那……鲜卑人呢?城池守住了吗?”他记得自己昏迷前,云中城外可还都是鲜卑士兵!
“放心吧,鲜卑人被汉升兄打跑了,连他们那个将军阙机,也被汉升兄一箭射死,尸体都凉透了!”辛毗说道,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赶走了一群苍蝇。
“那就好,那就好……”凌操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这么一群人在,云中城,未来可期啊!
“对了,军师呢?军师来了吗?”凌操突然想起戏志才,连忙问道。
“军师?”辛毗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疑惑。
“就是戏志才戏军师啊!还没到吗?”凌操有些疑惑。
“没呀,军师不是和你在一起吗?”王鹤挠挠头。
凌操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和戏志才是从五原郡过来的,辛毗他们并不知情。
“此事说来话长……”凌操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疲惫。他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思绪,又像是在回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然后缓缓开口,将自己如何遇到戏志才,两人怎么守住咸阳,又怎奈何五原郡失守,最后如何一路辗转来到云中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凌操的声音在回荡。
随着凌操的讲述,众人的脸色也随之变幻。
辛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铁青一片,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指节都有些发白。五原郡沦陷,这消息对他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简直是奇耻大辱!身为云中郡的监察使,他难辞其咎。
黄忠浓眉紧锁,胡子都快拧成一股绳了,眼中怒火升腾。他没想到,这帮鲜卑人竟敢如此嚣张!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这帮天杀的鲜卑杂碎!”王鹤“啪”的一拍床沿,破口大骂,“等老子伤好了,非得亲手宰了他们几个,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给兄弟们报仇!”
吴满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就是!这笔血债,咱们必须跟他们算清楚!”
郭嘉倒是没像他们几个一样激动,只是默默地拿起酒葫芦,“咕嘟咕嘟”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