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略显悲鸣的花祭,双手紧握,赤红着双眸,一股滔天的杀气如同枝蔓,迅速蔓延。
“你方才说,她是谁?”花祭极力隐忍着内心翻天倒海的悲愤,哽咽的向着杜灵再三确认道。
“礼家嫡幼女——礼芳。”杜灵好似能感同身受一般,瞧着她默默的强忍着内心那股悲凉、愤恨的惊涛骇浪,一时不忍。
他心疼的望着她,眸光不曾转移,随着她那悲恸的情绪越来越清晰,他的心也如同炙烤在炉火上煎熬。
听着那熟悉的名字,花祭的脑海里再次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度敏敏生前被残害的画面。
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黑窑,阴冷潮湿,布满幼蝇蛆虫,鼠蚁肆虐,而度敏敏,就那样衣衫不整且狼狈的躺在地上。
她全身是伤,血渍浸染,整个人都已无力挣扎。
而黑窑外,笑颜如花、大肆揽客的毒妇,便是礼家嫡幼女礼芳。
无论达官贵人还是乞丐地痞,只要给钱,她便命人将度敏敏带到整洁的牢笼中,供男人们享乐。
结束之后,便又将之拖回那阴暗潮湿的黑窑内,任其自生自灭。
这期间,不乏有变态之辈,怪癖之人,前来光顾这座黑窑。
故而导致度敏敏身怀六甲胎死腹中,但纵使是这样,竟还有变态乘机凌辱度敏敏,以此来满足他们这种变态、龌龊的癖好。
礼家不缺钱,但缺的是人性。
礼芳授命于礼园,对礼园马首是瞻,因为有礼园的授意,礼芳才敢用如此恶毒且泯灭人性的手段侮辱、残害度敏敏的身心。
而那时还身为度敏敏的丈夫潢霆宏,在明知度敏敏被残害的生不如死,导致胎死腹中之下,仍无动于衷,花天酒地的与礼园苟且,过着潇洒恣意的日子。
度敏敏曾几次哀求礼芳放过她,保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一命,可迎来的却是礼芳对度敏敏的一顿暴打。
她死死揪住度敏敏那脏乱的头发,神色阴鸷、恐怖,毫无人性的发着狠:“我告诉你,小贱妇,想出这个大门,你休想,你的丈夫潢霆宏贪慕虚荣,一心想攀高枝儿,早就是我阿姐礼园的人了。”
说着,礼芳又突然讽笑了起来:“你还不知道呢吧!你的丈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