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烫?
像是中毒至深的迹象。
温仁守还想着去握住温软软那滚烫而苍白的小手,说几句“慈父发自肺腑”的关心话,来立自己好父亲的人设……。
可昏迷的花祭却条件反射的微微一缩手,咳嗽了起来。
“软儿……。”
咦!啥情况?
温仁守猝不及防,怔了怔。
眼尖的阿娇见状!赶紧上前拖住花祭那苍白的小手,放在诊龛上,覆上锦帕,方便让几个儒医轮番看诊。
而这时,反应过来的温仁守,焦急的向一旁把脉的儒医嘱咐道:“仔细诊清楚,莫要有所遗漏。”
“是,公爷请放心,民等绝不敢疏忽。”
温仁守摆了摆手,示意一群儒医赶紧把脉问诊。
此刻的温仁守不由得犯起了嘀咕!疑惑着,好端端的,九丫头怎么会被毒害了呢?
难不成是二房三房的人构陷九丫头不成,便一不做二不休逼迫奴仆向九丫头投毒?
不,不可能,二房三房的人应该没这个胆,更不会蠢到大白天动手。
几个儒医紧张且严谨的为花祭探过脉后,个个都皱起了眉头,细汗淋漓。
温仁守挑眉:“如何?”
几个儒医半跪着向温仁守回禀道:“秉公爷,少主子昏迷不醒,乃是中毒所致。”
“哦……?儒医可知中的是何毒?有没有解救之药?”
几个儒医面面相觑,额角细汗更加肆虐的流淌,支支吾吾,怕惹怒温仁守,所以,都不敢作答。
温仁守不悦,神色微沉:“如实说来!”
其中一个为首的儒医大着胆子拱了拱手道:“秉公爷,少主子所中之毒,民等还不甚清楚,需得民仔细检查一番今日少主子所有吃食,才能下结论。”
温仁守闻言!冷眸扫了一旁的阿娇一眼,阿娇被他的威势所震慑,身心一颤,反应过来后,赶紧上前说道:“哦~!有,奴婢方才已将今日少主子所碰过的所有东西都保存了下来,各位儒医随我来,这边请。”
说着!阿娇便将几位儒医给领去了后厨查看。
从花祭用膳到昏迷,这整个过程,馥儿都一直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