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罢了:“今今等了太子哥哥好久,太子哥哥怎的回来这么晚,紫月说早半个时辰便下朝了的。”
“孤去养心殿了,”萧琰一手抱人,一手去拿衣衫,“是为了今今。”
她抬起头,眸子里有些茫然:“为了我?”
萧琰轻拨开她额前的发丝,又取来一根发带三两下绑好了头发,轻笑着道:“今今忘了孤昨夜的话了吗?孤已经跟父皇说了,要随今今一同去苏州。”
扎好那头有些碍事的长发,萧琰还得亲自伺候她更衣,每每这种时候,萧琰最怕她乱动。
可怕什么便来什么。
他刚把人放在榻上,背对着他,可话一讲完,宋稚绾便又惊又喜地转了个身。
萧琰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君子非礼勿视。
可雪白的肌肤落至眼底,他自诩优异的自制力也在那一道道惑心迷魂的波纹中,瓦解得荡漾无存。
她还趴在他胸口,扬起头,眼里盈盈秋水,朱唇秀鼻,笑得明艳动人,萧琰想抬手,像往常她扑进他怀里时那般扶在她腰上。
可指尖触及到那片细腻嫩滑的肌肤,又慌忙撤开了手。
眸中水波晃动、他宛如被绵雪压松……
雪压不断青松,青松却在白雪的覆盖下愈发挺拔直立,姿态雄伟,大有直迎大雪之意。
深邃的眼眸中,不知所措的狼狈逐渐被翻涌的欲色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