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抱着苏清绾将案首上的奏章一扫而落,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地砸到她的心上,整个人也瑟瑟发抖起来。
看向躺在桌案上瑟瑟发抖的小兔子,容珩挑眉一笑,但他是不愿放过她的。
毕竟,他也辛苦了好久呢。
容珩低头吻上苏清绾的眉心,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层红晕。
纵使她揪着胸前的衣衫,也起伏不定,从来都不曾这般紧张过。
容珩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脸,也不急着品尝她,双颊绯红的苏清绾就看着自己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绽放。
他一点一点掰开她的双手,轻柔地在她耳边安慰“别怕!”
可身上暴风骤雨的痛意又不住地提醒着她,男人都是骗子。
苏清绾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样漫长,她已经被这狂风骤雨所吞噬。
可眼前的男人竟然丝毫不觉得累,依旧缠着她、攻城掠地。
真的好累。
“陛……陛下。”苏清绾嘤咛出声,向眼前这个男人求饶。
容珩没有接话,只是腾出一只大手轻轻抚掉她眼角的泪珠,却又勾起她柔软的腰肢,令其跨坐在他身上。
虽然日日躲在长乐殿休养,但她的腿到底没有好完全。
也用不上什么力。
只好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完全托付给眼前这个男人。
苏清绾依偎在容珩的怀中,红了的脸颊却是不曾有半分消退。
听着她的婉转娇啼,容珩心中却是半分怜香惜玉的感觉都不曾有。
大手一点一点地从苏清绾柔软的腰肢上移到她的脖颈处,粗粝的触觉引得她全身轻颤不已。
还未来得及求饶,自己身上的蓝色太监衣袍早已七零八落,被容珩撕成一片、两片……
这般直白地暴露出来,苏清绾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泪水涟涟。
容珩大笑一声将苏清绾抱到床榻之中,掩去满室春光。
……
支离破碎的蓝色衣袍堆在地上一团,她的嗓子早已嘶哑难耐,难受得很。
转身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男人,苏清绾越发郁闷,为何这事儿吃尽苦头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