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路上遇到他人,还望公公守口如瓶。”
苏德海点了点头,帝王昏迷滋事体大,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理好衣衫,亲自去太医院走了一趟。
他走后,苏清绾顿时泪如雨下,整个人都泄了气。
抓住容珩的手,不住的哽咽“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好好的。
翻来覆去地还是这几个字。
皇后娘娘拿她当借种工具,她又何尝不是把他做接种工具
纵然他们是因为利用而聚,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跟着他,也没有受过什么大的委屈。
相反,他是除了姐姐和姐夫对她最好的人。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男女之爱,但她希望他能好好的。
无数次耳鬓厮磨之际的情话,都没有她此刻真情实意地诚恳。
宋鹤安一日来了这紫宸殿两回,一进来便见苏清绾伏在龙榻上哭泣。
拧着眉替皇帝把好脉之后,宋鹤安从药箱里掏出了那一碗早已熬制好的药。
皇帝先前的意思便是不许透露风声,是以苏公公去的时候,他正好将那药汁倒入水囊之中,就连那药渣都被他塞进了药箱。
就为了防止有心人刻意去查看。
宋鹤安倒出水囊之中的药汁,交由苏清绾,可她无论怎么喂,那药汁还是从他嘴角滑落。
容珩虽然处在昏迷中,可还是倔得很,那苦涩的药汁竟是半滴都喂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