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房里。”姜姚朝张婆子喊道。她身上全是奶渍,这活,不是人干的。
“夏荷,你用尿片子干嘛。”吕雁疑惑问道。小女婴哼哼唧唧,快睡了。
姜姚低头挤奶,一言不发。用尿片子干嘛?当然是束胸了。
“月事来了?不该呀。”吕雁喃喃自语道。
“怎么就不该,算算年岁,我该17岁了。”姜姚双手奶渍,黏糊糊的,她不得不用袖子擦着汗。
“别用尿片子,我房中有新制的月事布。我待会送至你房间。”吕雁低喃道。夏荷大了,她却不上心。唉,她算哪门子长辈。
“不是月事,我要长布条,束胸的。”姜姚怕事情越说越乱,干脆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何必了,为了一吊钱伤害自个身体。”吕雁不禁感慨道。
“吕大夫,朝廷编制,体制内的工作,怎么能说丢就丢呢。”姜姚冷哼一声。羊奶已挤好,今日她得补补。
第二日,姜姚早早赶到伙房,不成想,堵在伙房门口的人居然是与她有过争执的多宝与子成。
姜姚拍了拍黄大仙脑门,人仗狗势道:“你俩要干嘛。”文弱书生,她才不怕呢。
子成高瘦,他恭敬朝姜姚作揖,口齿伶俐说道:“皂隶小娘子,我俩来说和的。你口中的跑堂业务能否让我们来干。”
啊!姜姚错愕不已,开学第一天,投诚的人居然是他俩。可这跑堂业务尚未出业绩,她如何雇佣他俩。
姜姚为难说道:“跑堂业务开展艰难。你俩能否利用课间拉些业务。”
子成与多宝一脸为难,拉业务,跑堂,于读书人来说算是耻辱。只是这跑堂业务在国子监,不似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他们尚且能接受。
“你俩觉得为难,我尚且有一办法。”姜姚说毕,转头回了伙房。用炭在木片子写满各种跑堂业务的收费标准。
“上课时间,你们收好木片子,休息时段,你们摆在显眼的地方。”姜姚恭敬递上木片子,疑惑追问道:“此事不难吧。”
子成接过木片子,好奇指了指姜姚挂在肩上的牛皮包道:“皂隶小娘子,牛皮包,你是怎么得来的。”
包,姜姚本能护住身上的牛皮包。这包,她当然是在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