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森广脸色铁青,眼神冰冷,伸手打开自家闺女递上的一包中药。
旁的中药孔森广不熟悉,但朱砂这一味他还是知道的,因为他喜好绘画,有时候会用朱砂调制红色。
朱砂虽然是一味药,但含毒,古代帝王炼丹,其中朱砂就占了大头,所以古代凡是吃丹药成瘾的帝王都逃不过死亡。
孔森广不懂药理,但眼前药包内的朱砂足有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盖大小,虽然是平的,但这分量也不少了。
“你喝多久了?”孔森广看着孔笙丽认真问道,“现在跟爸爸去医院。”
孔森广把药放好,带着孔笙丽就往滇城中医院去。
滇城中医院的院长亲自迎的两人,孔森广直接把药包递上,对方打开仔细看后愣了,“孔主任,这,这朱砂过量了,这药是你在喝?”
“孔主任你手给我,我把把脉。”中医院院长担忧道。
“是我女儿,麻烦常院长帮忙给她看看。”孔森广眼底带着作为父亲的请求。
常院长给孔笙丽仔细把了脉,望闻问切,仔细查看,脸上露出庆幸的神情,“孔主任你女儿看来是刚喝这药,还好,还好,问题不大,调一下就不会影响身体康健。”
孔森广都愣住了,他不知道陈秀琴给自己闺女下了毒,但他知道自家闺女是什么时候开始喝药的,都喝了25天了。
“喝了25天!”常院长听到孔森广说出的话,音量都拔高了,又开始给孔笙丽把脉。
可无论怎么把脉,都是问题不大呀,怎么回事!
孔笙丽嘿嘿笑着,“爸,你忘记我跟你说的了,我今日吃了书汶给我的解毒丸不是。”
“解毒丸?”常院长作为中医院的院长,就算还达不到学富五车的地步,但自问也是滇城在中医领域方面的佼佼者,为何没有听过解毒丸这一药。
“常院长,您给看看,这个是书汶给我开的调理身子的方子。”孔笙丽知道自己身体没问题了,也为了更好的安自己父亲的心,拿出了唐书汶开的方子。
常院长接过一张明显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头笔锋有力的就写了两行长字和底下的几个小字。
越看越震惊,明明是很短的两行中药方子,可他看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