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大脑又忍不住放空。
莫名的,她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伴随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大厅里。大厅里热闹非凡,显然跟踪她的人有脑子都不会在这里下手。
“景之,原来你在这啊!”一个带着蓝宝石耳钉的男人惊喜地走过来,熟练地勾住对方的肩,酒红色的头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往后瞥了一眼许瑾禾,咧嘴一笑,“哟,后面还跟着个大美人呢。”
裴景之扒开对方的手,对男人的吊儿郎当习以为常,“不是要聊事情吗?走吧。”
原来他叫景之?
许瑾禾看着男人越来越远的身影,虽然始终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但此刻她咀嚼着口中的两个字,微微蹙起眉心。
明明是毫无印象的名字,为何在他身上总觉得有些熟悉?
“瑾禾,你上个厕所怎么才回来?”杨栖乐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跑过来看着许瑾禾,轻轻抓着她的胳膊,小声嘀咕,“那个谢知意老是有意无意地跟我搭话打探我们怎么进来的,还问我你去哪里了,真是烦死了。”
许瑾禾抬眸望去,果然撞见谢知意还未来得及躲开的眼神,目光相撞的一瞬,谢知意眼神迅速移向别处。
“不用理她。”她薄唇轻启,回想起跟踪她的男人,心中瞬间了然。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看到安然无恙的许瑾禾,谢知意险些控制不住脸上微笑的表情,拿着酒杯的手指瞬间攥紧,骨节几乎泛白。
“知意你怎么了?”季修远正百般无聊地随意应付着周围人的奉承攀附,扭头发现谢知意脸上神色不好,“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谢知意猛然惊醒,手中酒水一晃,随后回神似的低眉,“不是的阿远,我就是在想,瑾禾她是怎么进来的啊?”
“毕竟,她无父无母,又和谢家断绝了关系,按理来说是进不来的,我有点担心她做傻事。”
她轻抿着唇,眉目间露出一丝担忧,“我知道的,她心地不坏,但是我很担心她因为一些事情一时想不开,我听说有人私底下会专门蹲着上流社会的宴会,钓……钓……”
她似乎是难以启齿一般,迎着季修远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最终无奈叹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