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环抱双臂不屑的看着姜宛棠面露嘲讽道。

    “你们这些大小姐果然是又愚昧,又迂腐。幼为人女,长为人妻,老为人母,这就是你受到的教育,一辈子就知道为别人活,听从别人的安排。”

    姜宛棠歪头不解地看向钟溪,她是怎么觉得她是为别人活的呢?

    身为程家主母,她握着程家所有的命脉,有自己独立富足的生活,夫君爱谁她都不在乎。

    难道钟溪这样一个自称接受新教育的人口口声声非程铭宗不嫁,就不无知了?

    外祖父云:聘为妻,奔为妾。

    钟溪是怎么觉得她和程铭宗的事很高尚的?

    按新教育来说,程铭宗有家室,他们二人如此苟合,错的该是他们二人。

    姜宛棠的眼神刺激到了钟溪,见姜宛棠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还随手拿起了桌子上摆着的花瓶,噗通摔在了地上。

    “姜宛棠,你就像是这古董花瓶,老气陈旧没有一点价值,铭宗永远不会爱你的。”

    姜宛棠这下看钟溪的眼神更像看智障了,这钟溪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钟溪姑娘,这白瓷花瓶要二百大洋,钟溪姑娘是打个欠条还是直接取钱?”

    “什……什么!”

    钟溪低头看向地上的碎片,这连个花纹都没多少的花瓶竟然要二百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