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令人去庄子多囤了些抗寒的物品,多准备了些粮食。”
“谁知道那陈管事没有将儿媳的话放在心上,不但丝毫没有准备还私吞了寻常准备的抗寒品和粮草。
“那陈管事的儿子前不久又在赌坊输了钱,差点命都抵在赌坊了。陈管事拿了庄子上的钱去补他儿子的亏空,所以庄子里分银都无,以至于出事的时候根本拿不出钱来挽回损失。”
“庄户们知道了这事,这几日正在庄子上闹呢,现如今庄子上急需一大笔钱来补亏空。”
听姜宛棠说完,程老夫人整个人都要厥过去了,她气的手指哆嗦,那陈管事是她的表弟,陈管事的儿子是她的表侄子。
程老夫人自是不说自家人的不是,指着姜宛棠斥道:“庄子交给你,你就是这么负责的!出了这么大的祸事,你怎么不想想办法!”
姜宛棠低眉顺目,口齿依旧清晰:“儿媳自知有错,于是拿账房的钱去补庄子了。这庄子是母亲的庄子,自然是最要紧的头等事。”
“至于家中的用度,儿媳本来想着母亲您和夫君先垫着,不过一个月的用度,到时候庄子缓过来,账房有了钱,自然便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