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溪还没有跑远,听到老夫人的怒吼,顿时委屈的眼泪涔涔,跑的更急了。

    紫烟瞧见这番情景,还不忘记补刀,似是在好心提醒程老夫人。

    “老夫人,钟溪姑娘还得上门将欠条里的钱还了呢!”

    钟溪只恨自己听力太好。

    “姜宛棠,你干的好事!”

    眼瞧着一片混乱,程铭宗焦头烂额,咬牙切齿地盯着姜宛棠。

    “连你的丫鬟都这么没有体统,你是怎么管教的!”

    “这就不劳夫君费心了,钟溪姑娘刚才那话似是认真的,夫君你真的不追出去吗?”

    姜宛棠眼角带着几分嘲讽,等待程铭宗的下文。

    程铭宗欲图转身,却被程老夫人厉声喝住:“站住,不许去!”

    “母亲!”

    “你若去了,就不要认我这个母亲!”

    程铭宗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只能败下阵,收回迈出门的脚。

    “想来母亲和夫君对于我和钟溪姑娘的去处还没有统一好意见,我倒有个好办法。贬妻为妾和休妻二者我都不能接受,夫君不如登报离婚,与我和离。”

    “不可能!”

    闻言,程铭宗怒道。

    本以为姜宛棠不同意被休和溪溪进门,是因为舍不得他,想要挽回他,没想到她竟是做了这样的打算。

    而且若是和离,她不仅要带走她的嫁妆,程家还要分给她一些积蓄。

    所以只能是他休弃姜宛棠,将她扫地出门,怎能和离离婚

    况且想到姜宛棠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他凭什么要给姜宛棠做脸面,她只配自己一纸休书。

    姜宛棠脸色渐冷,虽然已经料到,但还是被程铭宗无耻的嘴脸给膈应到。

    “既如此,不如二位再商量商量,今日这早膳恕宛棠不能陪用了。”

    也不管程铭宗和程老夫人是何脸色,姜宛棠站起身就走了。

    程老夫人也没心思留姜宛棠,看着程铭宗只觉不争气。

    待人走后,程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指着程铭宗大骂:“好歹是个七尺男儿,竟让钟溪那女人将你拿捏住,她说做正妻就做正妻,怎么就非要迁就她!”

    “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