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夫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野心如此大,有些惊骇又觉得欣慰:“母亲终究是老了,原不知你竟有如此志向。”
“所以母亲,溪溪是一定要做儿子正妻的。”
“可是,宛棠她不同意做妾。若是让她做妾,她的钱她也不掏了。如今程家帐中缺钱……”程老夫人面露难色道。
“哼,不愿意做妾?”
程铭宗冷哼一声,“不过是在恼我弃她这些年,我与她同房就是。做了我的人,做妻做妾还不都要听我的。”
“也对也对,铭宗啊,宛棠已经二十岁了,你也该让她给你生个孩子了。有了孩子,这女人就有了牵挂,心也就踏实了。”
程老夫人说着,还觉得自己一番言论十分有理,“我也该抱孙子了,委屈你了,你们尽快圆房吧。”
“是,儿子知道了。”
程铭宗又恢复了势在必得的表情。
“你这几日多去她房中走动,说些好话软话。别一上来就横眉冷目的,到现在也不给她一个好脸色,她能不怨你吗。”
“是。”
程铭宗也应下,又想起了钟溪。思索再三,他觉得还是先去稳住姜宛棠。
溪溪他了解,先不说溪溪人已经是他的了,毕竟她还与母亲打着一周的欠条呢,总有机会再哄回来的。
警察局监狱,傅峥刚审完牢里的犯人。
他接过冯州递过来的手帕擦拭干净手中的血渍后丢到了地上,眸光凌厉声音低沉:“召了,将人带下去处死。”
“是!”
果然少帅出马,多硬的嘴都能撬开。
冯州暗道,刚才那画面哪怕自己看了多少遍,都浑身起刺。
一旁的警察局局长黄强也很有眼色的叫人进牢房里收拾,他与傅峥并肩走出牢门,轻叹一口气。
“果然又是这帮洋人生事,旧朝覆灭,还真当我们的家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说着,黄强不由攥起了拳头:“如今沿海几省都受他们的控制,内里又不安稳,各省不时生乱,到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傅峥摇摇头:“能守一方一时的平静,也算是件好事了。”
黄强无奈的点点头,倒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