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只是来请你到警局做客,瞧瞧警局的人文风光罢了。”
“是吗,那钟局长刚刚可是唱了一出大戏给我瞧。”
姜宛棠低眉看向眼前带血的手枪,目光森森。
钟正明冷哼一声,从见到姜宛棠开始,说话上他就没赢过。
伶牙俐齿,头脑又如此灵活,怪不得妹妹没有捞到一点好处。
“我也懒得与你绕弯子。姜宛棠,钟溪是我的妹妹,你那般欺辱她,就是在欺负我钟正明。你要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可不是随意叫人欺负的。”
钟正明看着姜宛棠说道,本以为依姜宛棠的性子她会说一句“你当如何?”
谁料姜宛棠道:“钟局长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欺辱过钟溪姑娘?”
“你还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若不是你,我妹妹怎么会从程家哭着跑回来!”
姜宛棠勾起唇角:“既然令妹是从程家哭着跑回家的,钟局长怎么都算在我的头上?难道程家其他人就没有欺辱令妹的嫌疑吗?”
“你少和我扯那些没用的,若不是我妹妹亲口对我说,难道我还会冤枉了你?”
“是吗,钟溪姑娘说我欺辱了她,不知我是为何欺辱她,又是怎样欺辱她的?”
姜宛棠等着钟正明的下文,但钟正明却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吗?明明是他妹妹和程铭宗不仁不义,无情无义在先。
“你少跟我在这儿铺垫,你只说,那日我妹妹哭着跑回家就和你没有关系吗!”
“唔……”姜宛棠单手托住下巴似是认真思索。
“也不能说全无关系吧,只是程老夫人说只认我一个儿媳,不许令妹进门罢了。钟局长,程老夫人是我婆婆,固然她说话过分些,我作为小辈不能干涉长辈的想法,也不能制止她说这话吧。”
“什么?”
钟正明闻言皱起眉,程铭宗的母亲竟然说了这样的话,怪不得妹妹哭着回来。
钟正明一时又恼又为钟溪羞,人家母亲都不许她进门,她还上赶着非程铭宗不嫁,真是不争气!
此时,想要看姜宛棠笑话的钟溪也来到了门外。听说她哥哥一大早就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