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连家里的铺子都不管了。”

    程老夫人想着最近这么多事都堆在她的手里,没了往日里只管伸手拿钱的清闲就烦躁。

    自那日姜宛棠去了警局回来,别说晨昏定省,老夫人叫她几次都没来。

    “孙姑,待会儿去煮碗燕窝吧。”

    孙姑面带犹豫:“老夫人,府里的账勉强支撑开支,要不要……省一省?”

    老夫人闻言脸发绿,不虞道:“我是程家老夫人!谁的开支都能省,我的怎么能省!”

    孙姑咽了话,不敢再劝。

    夫人嫁过来前,也不是今日燕窝明日绫罗的。

    “姜宛棠现在的作为就是不敬婆母,把她的开支给她停了,看她还硬不硬气!”老夫人越说越来气。

    孙姑不言语,一味苦笑。

    停不着啊,夫人用的是夫人自己的钱呀。

    但她不想再开口了,真要说出口就是在打老夫人的脸,踩老夫人的尾巴根。

    挨骂的,还是她。

    但其实老夫人心里也有点自知之明,说完后又无奈叹了口气,闷咳几声。

    “把铭宗的开支节流吧,他出国留学三年,府中供他的用度最大,如今回来了还闹出要休妻另娶的事,才闹的府中不安宁。”

    “他好好孝顺孝顺我这个老母亲也是应该的。”

    老夫人说着,又想起了那日钟溪垫钱的事。

    “姜宛棠不管就不管,等铭宗娶了钟溪进门都会好起来的,钟溪的哥哥吃着军粮,肯定有钱。”

    孙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