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溪扑过去抢,被程铭宗挡住无心一拥,钟溪一个没站稳重重摔在地上。

    “啊!疼……疼!”

    女仆此时也看到了钟溪下身的衣物渐渐渗出血,“姨娘,出血了!”

    “我,我的孩子,快,快叫大夫!快叫我哥哥来!”

    姜宛棠小宅。

    女仆汇报的时候,姜宛棠正在瞧新做的几身衣服。

    有长裙,有旗袍,还多做了两身改日送给傅韵。

    她有钱。

    “这么说,程铭宗现在怀疑是钟溪动的手脚?”

    “是,现在二人互相猜忌,没有沟通和信任。”

    姜宛棠眯起眼,眸子里点点星辰。

    信任一旦崩塌产生隔阂,两人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以后,就是一对怨偶。

    刚好,锁死!

    不能怪她心狠,屡屡踩在她的底线上,她第一次出手已经收敛了,第二次不可能再手软。

    “做的不错,去找紫烟领钱吧。”

    女仆笑着道谢,“多谢主子。”

    人都会选择更有钱的。

    姜宛棠站起身,可以开始收账了。

    程府,郑大夫来了,却迟迟不肯动手。

    “郑大夫,您行行好,保住孩子。不不,先治铭宗的病,也不行。总之,您倒是诊一诊啊。”

    程老夫人哀求着。

    郑大夫却岿然不动,“等会儿,等我们东家来了。”

    “什么东家,您快行动吧。”程老夫程老夫人眼泪涟涟,急得她团团转。

    如今,钟溪躺在床上昏迷,虽然血已经不流了,但是孩子是凶是吉还不知道。

    还有程铭宗,腿本就瘸着,又喝了那药。催吐了半天,也没吐出多少。

    其实就算吐出来也没用,姜宛棠早就让郑大夫在他每日喝的药里早早下了药。

    不可能一蹴而就,但这些日积月累已经深入身体了。

    姜宛棠就是要程铭宗断子绝孙!

    钟溪自然也要吃些苦头,那就让她吃愚蠢爱情的苦。

    “啊呀,我的天爷啊,求求你了郑大夫,您快动一动啊。我给您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