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说来,那茶小姐就不该喝。”
谢无昙不与她斗嘴,只说:“姑姑这次回来,你可不许告我状。”
连翘努了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接着又正色道:“小姐,谢灵犀为何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莫不真如戏本子所说的,被狐妖吸了魂魄上了身?”
谢无昙敲在她脑门上,“话本上的段子,你也敢信。让人变美的东西挺多,那些方士所炼丹药就能做到。”
连翘愕然,依然不解,“奴婢听说,方寸的丹药可是极昂贵的。谢灵犀哪里来的银子?”
谢无昙叹了一息,答道:“也不一定只需银钱,还可以用其他换取。”
连翘虽是少女,终究随谢无昙在外游历多年,自不似闺阁女子一般大惊小怪。被小姐略微提点后,立时反应过来,也叹道:“真算是误入歧途。此事需要告诉老爷夫人吗?”
谢无昙摇头,“不必让他们操心,让人盯紧了,若谢灵犀做出让谢家蒙羞之事,那对她便不要手软。”
连翘颔首,将此事记在心上。
三日的休沐很快便过了。谢无昙接连泡了三日汤泉,皮肤嫩得快掐出水来,再回毓坤书院时,引得常惜嘉一阵艳羡。
“好了,下次约你一同去,可好?”谢无昙被她缠得烦了,妥协道。
常惜嘉高呼一声,一把将谢无昙抱在怀里。两人笑闹了片刻,常惜嘉又凑近谢无昙道:“这三日你在城外,可不知都中发生了什么事。”
谢无昙作一脸茫然状,“我错过了什么?”
常惜嘉双眼黯了一瞬,道:“便是那个举子,听说因为参加会试时失仪,被主考官赶出了锡庆院,此生永不复考。”
谢无昙疑惑,“怎么个失仪法儿?”
常惜嘉噗嗤一声,笑道:“似乎是因为吃坏了肚子拉袍子里面了,好多人都闻见他身上那味儿了。这事儿传得街知巷闻,那人当晚便悄悄离了帝都,听说是被他那妻子揪着耳朵上的马车。”
谢无昙也跟着笑出声,笑过才问常惜嘉道:“现在,可是已经释怀了?”
常惜嘉遂停了笑,摸了摸鼻子一脸严肃地说:“只要你和叶棠不提,便再与我有关。”
说完撸了撸袖子,一副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