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为亢奋,棍子又高高地举了起来,就要挥出时,有什么东西迅速飞来,一道寒光闪现,正执棍人的手腕。
随着那人一声尖叫,衡阳子已然看清那手腕上插着的是一柄飞刀。他连忙回头,只见不远处的河堤上站着一个精壮的黑衣男子。
男子快速跃到天机与衡阳子身边,拱手道:“天机真人,在下受人之托带您离开沂州,二位请随我来。”
“出城?”衡阳子上下打量男子,被打了一棍,他没什么好气,“受谁之托?怎么出城?”
男子依然客气,“受谢家二小姐谢无昙之托,至于出城,在下自有办法。”
衡阳子睁圆了眼,“小师妹?师父……”
他本想问天机此人是否可信,却见自家师父脸上平静如斯,难道一切皆在他掌握之中?
天机没理会衡阳子一脸窘相,只上前对着桥下众人道:“你们真不离开?”
方才那几个围攻他们的青壮有些害怕,退了一步恶狠狠地道:“不……不要以为你们三个人我们就怕你们。我们不不离开,你们快滚。”
天机叹了口气,再不看那些人的面目,带着衡阳子二人转身离开,“天意不可违,天意不可违。”
三人走出十丈开外,只听身后一声巨响,回头看去,方才那石桥处尘烟飞起,除了能听到阵阵哀嚎什么也看不见。等到尘土散去之时,才见石桥被攻城的投石压成了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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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辙派洛城前往沂州时,向谢无昙递了消息。帝都去沂州需要五日,在城中耽搁两日,折返而回又需五日。
如今谢彰病发已近二十日,若与前世独孤玥的境遇相同,足够时间等到天机来帝都为其治疗。然而许是孩童的身体不如成人强壮,便是这几日,谢彰的病情急转直下,人已陷入昏迷之中。甚至,已有人开始劝谢钦早早地为幼子准备后事。
就在此时,府中又发生了另一件事,谢灵犀失踪了。她原本是出府采买胭脂水粉,马车在巷子里被人劫了。劫车的人将丫鬟与车夫打晕了,只绑走了谢灵犀。因对方蒙面,丫鬟并不知道其身份。
谢钦一急之下便要报官,临到出府前却被匆匆赶回的谢昀劫了住。
“父亲,这事关灵犀的名节,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