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厅内,谢无昙还一脸诚恳,点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是需要登门的,难不成翻墙。”
这也真敢说,门外两人吓出一身冷汗。
然而萧辙却在此时笑了起来,“如儿你是在暗示我应该上门提亲吗?其实你明说即可,不用不好意思。”
这次便谢无昙脸色难看了,“我可没暗示……”
不等她说完,萧辙已急不可耐地打断,“知道了,我会挑个日子上门拜访令尊的。”
“你……”谢无昙要争辩,却觉得只会越描越黑,索性住了口,“废话既然说完了,那王爷请回吧。”
萧辙占了便宜,心情好了些许,也不再赖着不走。他起了身,朝外走去,快到门口时又想起什么来,遂停下脚步,回头对谢无昙道:“还有一事,过几日陪我进宫一趟吧。”
“嗯?”谢无昙疑惑,“做什么?”
萧辙答:“太后想见你。”
“为什么?”她继续疑问。
“自然是因为本王。”他继续答。
“凭什么?”
“哪儿来的这么多‘什么’。”萧辙不悦了片刻,又恢复了笑意,“要不,你过来我告诉你凭什么。”
谢无昙原本快跟到门边,听他这样一说,反而向后靠了几步,“不必了,我知道了。”
萧辙倒有些失望,兴致缺缺得带着洛城离开了。
最近一年来,聚芸酒家因为曲水宴,声名鹊起。先前预定的席座已排到了次年,如今改成了贵宾制。
聚芸酒家会在每年年终按照当年消费额度发放次年贵宾玉牌,得到玉牌的贵宾按照等级享有相应服务。
如此与去年的门庭若市相比,聚芸酒家看似冷清了不少,但是赚得却更多了。
怀恩王府的马车停在酒楼前时,正巧聚集一些人。
正下马车的萧辙着眉问随行的飞声,“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说现在干净了吗?”
多?不就四五个,他家王爷是没看到过从前聚芸酒家的热闹场面。
飞声看向那寥寥可数的几人,言不由衷地道:“听说是因为最近出了新菜式,所以比以往多了些。”
萧辙几分不耐地想里走,门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