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府中有喜事,所有家丁仆人都去了前庭忙活了,这后院静悄悄看不见半个人影。
谢无昙来到无人处便拿出随身的骨哨,将隐在暗处的折柳。
折柳并没发现附近有任何危险,于是道:“王妃有何吩咐?”
王妃?八字没一撇呢。连翘没等谢无昙反驳,跳起来就给了折柳一锤,“你再乱叫,便回王府去,别在我家小姐面前碍眼。”
王妃哪儿不对了,王府里都这么称呼谢二小姐呀,王爷还挺高兴的。
折柳抱住脑袋哭兮兮地要反驳,却被谢无昙扫了一眼折柳,“再闹本小姐亲自送你回王府。”
八尺高的折柳被谢无昙这一眼吓得缩了缩脖子。他哪儿闹了呀?王妃好凶呀,好像比王爷还凶。以后要真嫁到王府,两位一人一嘴把他们这些亲卫吓死得了,要不要人活呀?
谢无昙不知道他心里戏这么多,顾着去救人,一边疾步向前一边道:“折柳,待会儿你负责带个人出府……”
“人?”折柳警铃大作,“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他怕。男人嘛……他不敢呀,要让王爷知道王妃和其他男人有关系,还了得。
谢无昙不耐地又扫了他一眼,“如果办不好,我也送你回王府。”
折柳立马闭嘴了。
连翘带着两人走到了一处院子,西厢房内传出女人的娇喘声。
这是……来晚了?谢无昙脸色一沉,就要过去踢门。
折柳立马拦住她,“二小姐别去,怕污了你的眼。”
虽说平日里他不够稳重,但关键时刻还是顶用的。门内的声响,不必多听也能猜出是什么情况。
折柳一脚踢开厢房房门,微弱的烛火下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香艳画面。
谢依依的衣裳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衫,雪白的肩头还露在外面,面颊的酡红迷离的眼神,不难看出压制不住的冲动。如果不是此时被绑在椅子上,怕是已经扑向常柏淇了。
再看瘫坐在门边的常柏淇,状态显然也不比谢依依好多少,他应是连夺门而逃的力气也没了。此时十分痛苦地压抑着身体里呼之欲出的猛兽,能坚持到现在不得不说是定力非凡了。
折柳进去后,先掐灭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