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用的媚香。接着一把将地上的常柏淇捞了起来,对着门外的二人道:“我带他去……醒酒,这里便交给二小姐了。”
谢无昙点头,目送折柳提着常柏淇消失在墙头后才吁了口气。
房内还残留着糜丽的香气,被常柏淇绑在椅子上的谢依依,此时意识模糊,见有人靠近,嘴里发出暧昧的声音:“常大哥,你……你作何……帮助我,我难受,你……你快帮帮我。”
谢无昙一脸嫌恶,让连翘将人拖到了另一间屋子,又吩咐她打了水来。
连翘拿着盆出去,在旁边的井里打了水,进来后一盆水兜头浇在了谢依依身上。
这可是腊月天气,那带着冰渣子的井水一泼下去,谢依依顿时一声惊叫。她只是中了些媚香,药劲本就不大,这冷到骨子里的寒意立马压住了身体内的不适。
谢无昙拿了椅子坐在她对面,等了半炷香时间,人终于清醒了。
在看清楚谢无昙的一瞬,本就冷得微颤的身体更是一个颤栗。
“二……二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我……我……”
谢无昙直勾勾地看着她,面上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我不该在这儿,那谁该在这儿?”
谢依依被看得全身发毛,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白败露了,于是身子一滑跪在了地上,“二姐姐,我虽然爱慕常家哥哥,但是今日的事,我也是着了人的道。”
“着了人的道?”谢无昙眼神如刀,“你真有脸说,连翘,你说给她听。”
连翘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谢依依,用冰冷的声音道:“今日开宴后,我看见四小姐的丫鬟偷偷摸摸地躲在宾客后。我多了个心眼便一直盯着,果不其然,没多久就见她趁人不备在常公子酒里下了药,之后扶着常公子到了这处院子。”
谢依依身子一软,险些要瘫软下去。可她还想挣扎挣扎,于是将眼泪又挤了些出来,“二姐姐,一定是那丫鬟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丫鬟?”连翘都有些瞧不上她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丫鬟已经交代了,药是你让她下的,人是你让她带来的。我刚才在你脱下的衣服里,找到另半瓶合欢散。”
这次死了的心,彻底翻不起浪了。谢依依爬过去抱住谢无昙的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