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只是较之门外揽客的教徒,衣衫更显精致,用的也是上好的布料。这身衣衫迎风招展,如同下一秒就要乘风而去。
只是在这初春时节,看着都让人觉得冷。谢无昙打了个寒颤,落在角落里没跟着人群起身叩拜山呼“仙姑”。
“众位信士请坐吧。”仙姑说着平易近人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待人都安静后,开始了今日的讲经。
谢无昙虽坐得远,但也仔细听了这位仙姑所讲内容。
今日说是讲《太平经》,可许多内容却非经文所出,其中掺杂了许多太阴教的教义。诸如太阴圣女如何承神旨以护天下苍生,又如圣女如何以符箓丹药治病除灾,再如太阴教如何帮助教徒得获正道延年益寿。
这哪里是讲经,明明就是蛊惑人心。难道太阴教教徒信士众多,原本用的就是这妖言惑众的法子。
谢无昙听了两盏茶功夫,就有些犯困。她戳了戳听得正认真的连翘,“连翘,你听着,我出去转转。稍后那丹药,你可得收好了。”
连翘不解道:“小姐,您不听了吗?奴婢觉得仙姑讲得好有道理,你……”
“我……内急。”谢无昙扯了个笑,弯腰起身走了。
出了大雄宝殿,谢无昙直接回了破屋。此时难民都出去找食物了,破屋内只剩下昨日为她解围那中年男人的爹。听到他时起时落的咳嗽声,谢无昙微微拧眉,忍不住走了过去。
老汉脸色苍白,虽穿着厚袄却依然打着寒战。
“别……别过来,我……这是……是疫病,病气过给……你可就不得了了。”老汉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道。
谢无昙问他:“谁说你这是疫病?”
老汉回答:“我儿子,说太阴教的仙姑断的。”
谢无昙嗤笑,“你都没去,他们便将你的症给断了?”
也是这个道理,否则怎么叫仙姑呢?
老汉又咳了几声,“但那药老汉我吃了有效。”
谢无昙瘪了瘪嘴,道:“老伯,你这应是风寒,并非什么疫病,吃几副麻黄汤就能好。”
老汉依然一脸不屑,加之咳得严重,谢无昙不想待在他旁边,踱着步子出了破屋。刚出去不久,洛城就回来了。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