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你自己选的路,别人也干涉不了。”
一语毕,乔颜舒转而看向那徐树的媳妇,传达起舅妈的原话:“徐树家的嫂子,我舅妈说了,今天你要是想让老太太住到徐山家里,那你就亲自把人送过去,这老太太但凡在路上除了任何的事情,你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光天化日枉顾人命,你想想你承担的起这后果不?
对了,让她因为淋雨生病,发烧死了,也是你的毛病。”
说完乔颜舒也不管这婆媳俩个是什么表情了,她转身就走,多停留一秒,都是对自己脸面的不尊重。
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回到屋里,乔颜舒和唐美玲坐在一起,看着那栅栏门外发生的一切,那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拽着栅栏门起身,在徐树媳妇推推搡搡之下,缓慢的朝着家属院外面走。
可能因为乔颜舒多说了一句,那徐树媳妇嫌弃的把自己的蓑帽戴到了老太太的脑袋上面,乔颜舒注意到,这两个人的手上什么都没有那,就连一个饭盒,一个杯子,甚至是一床破烂的被褥都没有。
晚上,乔颜舒睡在唐美玲的家里,只是一个人睡在炕头,一个人睡在炕脚,如果不是乔颜舒坚持,唐美玲根本就不允许她住在这里。
“你这孩子,都说了怕传染给你,你现在身体不一样了,而且我也好了很多了。”唐美玲头朝墙,呼吸都在被子里面,她怕把乔颜舒给传染上。
隔着三床被褥,睡在炕脚的乔颜舒,无奈道:“发烧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万一半夜烧起来了怎么办?再说,我又不是泥塑的,怎么就那般的金贵了?”
继续斗嘴好像没有意思,唐美玲和乔颜舒纷纷选择闭嘴睡觉,再说下去,就算是争到天亮,那也是没有一个对错的正确答案的。
如乔颜舒所料,半夜的时候,唐美玲果然又烧了起来,想来是退烧药的药效过了,她又给唐美玲喂上一颗退烧药,还换了两次湿毛巾,等唐美玲睡的安稳了之后,自己才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拿了四个鸡蛋,混合一些白面加上过筛一遍的细玉米面,摊成圆圆的鸡蛋饼子,趁着锅热,又放了一碗鸡蛋汤,放上一点点的荤油,遮盖住鸡蛋的腥气。
她还焯了一些白菜丝和土豆丝,用酱油和盐,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