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渣都不剩。
“害怕?”贺岑州声音已经退去了刚睡醒的慵懒,恢复了低沉的性感。
姜苒的眼睫颤了颤做了回答,贺岑州的眸子眯了眯,忽的姜苒就感觉眼前的光一暗,而后下巴被挑起,随之颈间一疼。
那一刹那,她的感觉就是要被咬断脖子了。
痛意还有惊恐让她闷哼了一声,还抓着他手臂的手指下意识用力一掐,五感更是僵死了一般。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短短的几秒就消失了,眼前的暗光消失,压着她的重量消失,就连空气中贺岑州的气息都淡簿了。
他人从床上站到了地毯上,随后拿起睡袍套在了光着的上身,“起吧。”
直到浴室里传来了流水声,姜苒才顺畅呼吸,她摸了摸刚才他咬过的地方,拿过了手机,打开相机的反转镜头就看到颈间的一枚紫痕。
暧昧,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