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时分,夜幕早早地拉开了帷幕,墨色的天空如同一块巨大的绸缎,静谧而深沉,不见一丝星光闪烁 ,唯有那轮皎洁的月亮,洒下清冷的银辉,给大地铺上一层朦胧的薄纱。
阿江和阿武二人,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衣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宛如两只隐匿于暗夜的鬼魅。他们的面容被黑布紧紧遮住,只露出一双警惕而锐利的眼睛,悄然无声地朝着凌波的府邸潜行。每一步落下,都轻缓而沉稳,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此时,凌波正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房中,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墙壁上投下他的身影。他悠然自得地捧着一本书,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阿武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从怀中掏出一截竹筒,动作轻柔且缓慢,将竹筒对准屋内,然后轻轻一吹,一股无色无味的迷香便悠悠然地飘入房中。迷香如同一缕无形的幽灵,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
不多时,凌波只觉一阵眩晕感袭来,手中的书不由自主地滑落,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力气,随着那股迷香,沉沉昏睡过去。
见时机已到,阿江和阿武对视一眼,迅速而敏捷地翻窗跳入房间。他们手脚麻利地将宁波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大麻袋套住,一人扛起麻袋的一端,动作熟练且默契,随后极速地按照原路返回。
二人身影如电,在夜色中穿梭,很快便来到了赵亚楠所居住的院子的后院。月光下,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银边 ,寂静无声,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他们二人费了些力气,将昏迷的凌波带回房间,轻轻放在一张椅子上。既没有用绳索将他捆绑,也没有拿布团塞住他的嘴巴。稍作休息后,阿文快步走到一旁,从桌上拿起一个小巧精致的瓶子,瓶口用软木塞紧紧塞住。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宁波身旁,微微俯身,对着宁波的鼻孔处,用手轻轻扇动,一股若有若无、恰似寥寥炊烟般的药粉,缓缓飘进凌波的鼻中。
没过多久,凌波的眼皮开始微微颤动,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还有些迷离,逐渐聚焦后,看到眼前几个身着黑衣、蒙着脸的人。令人意外的是,他既没有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