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太太的面子上,这次不与你深究。再有下次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去找荷姐领罚,扣一个月薪水,长长记性。”
话音落下,饲养员如获大赦,瞬间松了口气。
“谢谢先生!谢谢太太!”
“带琥珀回笼舍。”
“好、好。”
饲养员慌乱起身,领着琥珀快速离开。
“还好吗?”
磁性低沉的嗓音响起,一股淡淡的檀香靠近。
和昨晚梦里的很相似,祝霜荔皱了皱眉,却也没多想,“我没事。”
看着她露出的浅浅笑意,靳寒枭有一瞬的晃神。
他抽回视线,目光瞥见她的左手掌心,眉心一蹙:
“你受伤了。”
祝霜荔这才后知后觉,抬手,掌心一片斑驳血迹。
她收了收手指,“应该是刚刚在石头上磕到的。不碍事。”
“跟我进屋。”
口吻强硬,不容拒绝。
客厅里,靳寒枭让佣人拿来了医药箱。
“把手伸出来。”
见他起了架势要为自己擦药,祝霜荔想拒绝,“我自己来吧。”
“伸出来。”
“”语气真霸道。
祝霜荔抿抿嘴,摊开手,雪白的掌心衬得那血迹格外刺目。
冰凉的碘伏刚沾上伤口。
“嘶”祝霜荔感觉到痛,下意识要抽回手。
下一秒,靳寒枭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的手指冰凉,几乎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