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回盯着支票的眼睛，扯了扯唇：
“你说的没错，霜荔表妹的确没有死，她确实来德国接受了实验治疗。但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不可能，研究所的人说，当初为荔荔办理出院手续的是祝书云。她是你母亲，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傅斯越看出她神情中的犹疑，又道：
“如果你不想要支票，我可以给你其他的。只要你告诉我荔荔的下落，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秦梓莹的心都快爆炸了。
可以满足自己的所有愿望。
这是什么天大的诱惑？
可一想起父亲那张阴沉的脸，她死也不敢松口：
“我的确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会告诉你啊。”
“出院是我们办理的手续没错。但出院之后，她就以要去散心为由，离开慕尼黑了。”
“至于去了哪里，我和家里人都不知情。”
说到最后，秦梓莹还尝试劝他：
“傅先生，霜荔表妹既然背着你来德国，就是不希望你找到她，你又何必一直坚持呢？”
“虽然她的治疗很成功，但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后遗症。说实话，就要算让你找到她，你们很难再重新开始的。
与其这样，不如趁早放下，你人这么优秀，肯定——”
话还没说完，傅斯越突然打断：
“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