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那可以瞬间将内力提升三四倍的邪门功法。
奇怪的是,白玉堂也没有施展过砍柴六式。
这让黄鸣很是奇怪!
难道这砍柴六式并非师门的武功,而是师父另外教给他的其他门派的武功?
打到四百招,双方分开,彼此都有忌惮,都没有使出最强的绝招,只是却都不想再打下去了。
因为现在除了绝招,其他招式都已经打了多遍,再打下去也是难分胜负。
哈勒贤真抱拳道:“玉刀门的武功果然厉害,本座佩服!”
白玉堂嘴角微翘:“天下山的武功到了契丹人手中也未蒙尘,本座也很敬佩阁下的武功。”
黄鸣看得出,白玉堂的真武诀在他之上,内功比他还要深厚许多,只是这哈勒贤真的内功深不可测,绝对比白玉堂的内功还要高很多,不知为何却一直没有使用内力压制白玉堂?
难道是因为在忌惮小蝶刚才所使的那种邪门功法?
若是白玉堂施展那种邪门功法,真的在短时间内将内力提升三四倍,以白玉堂在镇狱狂刀上的刀法造诣,确实无敌,就算是鬼面魔君对上,恐怕也要忌惮三分。
不知,这哈勒贤真和鬼面魔君对上,谁更厉害?
黄鸣对白玉堂的那种邪门功法很是好奇,如果他学会那种功法,再次对上鬼面魔君,是否有一战之力?
倘若那短暂的片刻他不能重创鬼面魔君,后果岂不是还是一样?
哈勒贤真将剑交给了阿涅果,拱手道:“今日一战,中原武林果然藏龙卧虎,本座佩服,告辞!”
耶律德隐焦急的小声问道:“师父,刚才明明占了上风,为何却不教训那个玉刀门主,反而还要称赞他?”
哈勒贤真道:“我们此次来中原只为了解中原武学,并非是要拼命!走吧!我们去华山,然后去天下山,先去替你师祖完成心愿。”
耶律德隐又道:“师父,不是还要挑战金枪门的两位老祖吗?还未见到他们,就这么走了?”
哈勒贤真道:“金枪门的两位老祖据说只有一位当年差点进入天罡榜,那玉刀门门主能够将黑白神君击退,与他交过手,就没有必要再跟金枪门的两位老祖交手了。我们有我们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