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四兄妹是坐着小汽车回家的,不是一辆小汽车,是两辆小汽车。
吓破胆的晓荷再也不敢自己乱跑,给爸爸打了个电话,撒了个娇,爸爸当晚就派人派车来接她了。
晓荷是当着念真、媛媛的面打的电话,电话里并没有多说,只说念真的婚礼结束了想回家。
晓荷朝念真眨眨眼睛,在乡里发生的事情她不想再提,万一被爸爸知道了,又要挨批,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能自己出来玩。
第二天一大早,云平四个刚要准备回六中,见星带着季潮和温如宾来到家里,几人不放心,非得带着云平去医院里检查一下。
经过一晚的发酵,云平的脸这会子黑紫地吓人,虽然他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又羞于去检查,却碍不住几人的劝说,也就同意了去医院。
云洁不放心,要跟着去。云升连莲不同意回去上学,无奈也一起跟着,这队伍就庞大了。
八九个人,两辆车,浩浩荡荡赶往县医院。
正焕老爷认识六中的郑则诚校长,提前给四个孩子请了假,顺便绘声绘色描绘了云平临危不惧、机智勇敢、拯救女孩于危难之中的壮举,郑校长一阵唏嘘,果真是连占勇的儿子,真是有血性的好孩子。
云平跟着几个“爷爷”来医院检查,还不知道,学校里已经酝酿开展向他学习的活动了。
季潮和温如宾对云平充满愧疚,看着这调色盘一样的脸蛋不住地唏嘘,暗自琢磨哪一块颜色是自己拳头造成的,皮外伤还好说,就怕脑袋打出毛病来。
昨晚,他俩已经听见星说了云平四兄妹的遭遇。
烈士的爸,病逝的妈,自强的四兄妹,被打的哥。
一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季潮和温如宾就想咬舌:“不是,温如宾(季潮)是不是傻?”
云平被一群人围着,做了各项检查,结果都是正常。
接诊的大夫调侃:“小伙子挺抗揍!脸上看着厉害,其实都是皮肉伤,眼睛和头都没什么问题。可也不能大意,如果这几天有头晕头疼、嗜睡或者呕吐的状况,马上来医院找我。”
季潮和温如宾长舒一口气:“小兄弟,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咱们大伙可就坐蜡了。也怪我们,不分青红皂白,手下